文/木木
邓加跟人打嘴仗时表现出的强烈进取心、攻击力,和令人愉快的创造性,可能比巴西队在比赛时表现出的还要多。
巴西荷兰1/4决赛前,克鲁伊夫因为对浪漫主义荷兰被范马尔维克改造成工人阶级足球队、而创造性足球的代表巴西居然以防守反击为主要进攻手段甚为不满,他表示:“我不会花一分钱买票去看荷兰和巴西的比赛。”邓加说:“克鲁伊夫真奇怪,我祖父说他那时的足球很棒,我爹说他那时的足球很棒,我说我这时的足球很棒,所以对比没有意义;克鲁伊夫可以做他喜欢做的事,如果他愿意可以买票来看比赛,但我知道他看球从来不花钱,因此如果他愿意,他可以不花一分钱看这场比赛。”
你几乎能想象骄傲的克鲁伊夫、伟大的克鲁伊夫、在巴塞罗那被当成教父一般供着的克鲁伊夫,鼻子气歪了的情景。
巴荷大战后是德阿大战,马拉多纳说,“下场比赛,我恨不得自己穿上件阿根廷球衣”。马教练心情可以理解,1986年决赛阿根廷战胜德国夺冠,他是场上队长。
贝利看好德国,他说,马拉多纳私生活太混乱,而德国多么年轻有为。我估计勒夫大叔在加纳面前没有发抖、面对马拉多纳也很镇定,但在贝利的无敌乌鸦嘴面前,他一定颤抖了。
巴西和阿根廷两位冤家,本届世界杯要争夺的不只是个镀金奖杯,马拉多纳和邓加都想成为贝肯鲍尔之后第二个以球员和教练两种身份夺冠的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