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在大脑里反复咀嚼的东西很多,我说的是小组赛,郑大世那张泄洪脸当仁不让,占据了首发位置。其实我对男人哭没兴趣,假如某男是被揍哭的可能会有点兴趣。
后来我知道了,大世兄开悍马用iphone业余爱好是收集名车,远大抱负是把Wonder Girls之一收集。于是我崩了个溃的思密达,这忧伤源于闲得蛋疼,这眼泪证明了流泪者是水货,除此无解。
然后是C·罗。葡萄牙队的新任队长。暂时我还没发现C·罗够格当大哥的迹象,他的全部凝聚力就是把头发黏在一起,而不是他的队友。德科才是我欣赏的,他的脸是农民的,脚是贵族的,心是小妾的,身为异族,德科知道低眉顺眼好扶正,知道心底无私天地宽,知道农民得靠收成说话,深宅大院的妾侍得靠产能说话,他还知道把头发弄出个美妙的尖儿对头球并无帮助。
该展示美的是看台上的球迷,比如风华绝代的巴拉圭“胸器”。巴队三场比赛,均能睹其芳容。有媒体人肉出她的芳名,叫Larissa Riquelme,巴拉圭名模、准世界小姐。
如今我已是她最忠诚的球迷,假如可以,我愿化作她胸前的那部不知啥牌子的手机,哪怕是山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