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石
别神化足球,它已经越来越沉闷,我说的是男足。梅西、卡卡、C罗,三大球星赶不上一个玛塔。你问梅西,他敢说不服?深层原因是男足球员没有空间,场上太拥挤。贝利时代一个球员一场比赛平均跑五千米以下,现在是一万米。经历如此巨变,规则怎么可以不改良?有办法吗?笔者就有锦囊妙计。关键是国际足联不想改。足联钵满瓶满,改革做甚?
掌权者极少有人主动改革,改革从来是重压下的被迫。对足球可以构成威胁的是谁?篮球。NBA决赛日论这个理儿,应景而切题。篮球的规则不断完善,它保证了球赛的精彩与时俱进。就绝技之耀眼,节奏之紧密,篮球早就超过足球。
但是篮球之所以没有威胁足球,没有让足球大佬们痛感压力,是因为美国人的“光荣孤立”。一战、二战,旧世界已经焦头烂额,美国人迟迟不伸头,竟要靠珍珠港“共谋”的诡计诱骗山姆大叔出山。在游戏的世界,他们一直是自得其乐,玩自己的篮球和橄榄,哪管足球世界的凉热。全球化的趋势不可能不影响老大,而其左右老大游戏走向的方式竟是出奇的诡异。美国佬没有一丝动机想让自己发明的游戏光照全球,成为世界第一游戏;相反却是将世界纳入美国,让天下篮球英雄“尽入我彀中”。NBA无论怎样的五湖四海十六国,怎样借助电视吸引全球粉丝,它也只能是一个杂种构成的国家级游戏,而不是世界游戏。因为它不知不觉间化解掉了游戏中的激素——民族主义。漫长的部落时代决定了人类是部落动物。没了归属感的游戏,是跑了气的啤酒。哪怕虚构也要造就出归属感。
在这里人类遇到了深刻的两难。顾拜旦说:奥运会应该是非民族主义的,运动员只代表自己和全世界的青年。以后的奥运不但没有驱散,反而催化着民族主义。对游戏它是福音,但是强化了民族主义的后果很难说都是有益。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界杯是古典游戏,是部落战争的模拟。而NBA是后现代,它是没有民族主义的纯牌游戏,那才是顾拜旦之梦。
就世界杯和NBA的关系而言,我认为糖果难以战胜罂粟,我希望打造世界篮球大赛,挑战足球的霸位。唯其如此,足球才能振作,才能凭借规则的革新,脱去密不透风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