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那年,早已被马拉多纳征服的爸爸,让妈妈织了一件博卡队颜色的毛衣给我,取名为“马拉多纳”;33岁这年,我在南非,在约翰内斯堡,在世界杯开幕式的现场,听见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梦想实现的声音。
那是充盈在耳边的Vuvuzela响声,从索维托的贫民窟,到足球城球场的天桥,再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南非人独有的热情感染着我,感染了每一个心里揣着世界杯梦想的人。这个声音或许有些嘈杂,或许有些喧哗,但这是最原始的表达。
那是从未间断的欢呼声,走在约翰内斯堡的大街小巷,走在足球城球场的各个角落,总有那么一两个南非人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说着我并不明白的祖鲁语或是豪萨语。我们无法用语言交流,但彼此的心灵沟通着世界杯带给我们的快乐。
多少人怀揣着世界杯的梦想,多少人面朝世界杯的方向。经过33年盼望,我终将梦想握在手上;经过80年的彷徨,世界杯终在非洲大陆绽放。共同的梦想,共同的期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从不觉得Vuvuzela太过嘈杂,为什么我总能与身边的黑哥们球迷一起唱歌,因为在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同一个梦想,一个关于世界杯的梦想。而今天,当这个梦想照进现实时,我们终于聆听到彼此心里那个梦想实现的声音。
黄启元 许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