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球把什么事儿都给忘了,前天晚上都7点50分了,才想起来头阵子买的歌剧票,是28日晚上7点半的,意大利多尼采蒂歌剧《爱之甘醇》。意大利这回世界杯上的表现瞧着让人不爽,意大利歌剧还是要去看的。赶忙奔去,听了大半场。这夏季的整个6月,我就是一边歌剧一边球赛,交替着过,雅的俗的这一顿搅和,齐活儿。在歌剧中场休息时,还有观众讨论世界杯呢,看来像我这样“一心两用”的大有人在。
我这人既有体育情结,又有文艺情结。体育曾经干到过专业,实在太苦,搞起文艺就感觉成了小玩闹。我父母也都曾经是文体骨干分子,我这是得到遗传。
前天荷兰对斯洛伐克,我不是荷迷,索性去看歌剧,等回来发觉这两家依然在慢条斯理地“斗法”玩儿,好无趣。一边是准备肯定赢,另一边的样子是准备肯定输,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看也罢。我这人身上可能有强烈的“革命情结”,喜欢瞧着草根们玩颠覆。我宁愿听朝鲜人说大话,也不喜欢斯洛伐克甘愿服软。
《爱之甘醇》是个喜歌剧,瞧了太多惨兮兮的悲剧后,突然瞧着这出,心里感觉还挺乐呵的。尽管多尼采蒂的个人身世非常悲惨,可是他写的这出作品,在这个夏天,终于让我感觉到一丝清凉。但愿谁的人生都能这样,既得到了真爱,还能得到情敌的宽宏大度,在爱情面前没有贫富卑贱。爱情中需要革命和颠覆,更何况足球的世界。
当巴西3比0轻松赢下智利,看得我差点睡着。智利人毫无“革命态”,连朝鲜都不如。人说了,我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就对了,假如世界杯变成了欧洲杯或美洲杯,这也够没劲的。
■文/黄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