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鸿斌
当科比在斯台普斯称王,当华莱士在更衣室里神伤,没有人会去谈论裁判,这些球场法官们一定走在了回家吃饭的路上。球赛是球员的竞技场,裁判只是让比赛正常进行的规则监督。可当一个裁判,非要成为绿茵场的主宰,腰斩的是足球的流畅、对抗和美感。
踢球,每个人都希望和梅西一个队,而不是相反,因为这么做,意味着更接近胜利。俺不知道,裁判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比赛中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地球上玩野球的老少爷们,踢100场也用不着1个裁判,不就是玩吗?你整出界了,我来发球;越位了,自觉把球停住;玩完了,不论输赢,一起喝酒……对于每个玩球的人,遵守足球规则,是不需要妈妈掐耳朵嘱咐的。
当克洛泽用一个在足球场上司空见惯、稀松平常的阻拦动作时,马伦科像得了习惯性肠炎,再次掏出了黄牌。克洛泽不是俺喜欢的球员,可失去人数均衡的绿茵场,顿时将技术流与意识流的较量,变成了裁判在表演掏牌速度的独角戏。
裁判,是世界杯盛宴的绿叶,当马伦科要在德塞之战的餐桌上搭个边儿歇歇脚,无可厚非,但要成为主宾,那就是在喧宾夺主,是在泼妇骂街,是癞蛤蟆上餐桌,愣装阳澄湖大闸蟹。
裁判,是绿茵场的一道风景,当我们提到深陷的眼窝,犀利的眼神,发亮的光头,就会想起科里纳。老科的习惯是在掏牌之前,总会与即将遭罚的队员耳语几句。他的解释是:“我是希望那些吃牌的人明白原因,这样场上球员会把主要精力用在比赛,而不是期待或指责裁判。”
裁判,是一碗水端平的执法者,当尼尔森在1998年的执法把小贝送回家时;当莫雷诺在2002年的执法让韩国人奇迹般地胜了意大利时;当金永洙在2002年的执法让土耳其反胜为败栽倒在桑巴舞下时……裁判,成了受益球队的第12人,足球给世界贡献了一个新词:黑哨。杀无赦、零容忍,面对铁面无私下的肆意枉法,球迷只能在裁判扼杀精彩后发出一声声叹息。
当球王马拉多纳被许丁茂们像伐大树一样一次次撂倒,当外星人罗纳尔多的大腿被苏格兰的鞋钉烙红,当芭蕾王子范巴斯滕因为对手侵犯太多而过早离开圣西罗,当“保护梅西”的执法标准一再被提及,球迷当然希望看到马伦科和尼尔森,但不分青红皂白,一律从严,踢球的快乐何在?对抗的精彩何存?
世界杯,是球员的舞台,球迷的节日。裁判大人们,您可千方别成了世界杯盛宴中那条腥了一锅汤的臭鱼,俺们眼巴巴地等了四年了,你不想在球场上好好混饭吃,那就回家吧,你妈喊你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