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现在的曲乐恒看上去心急如焚,状态也比较萎糜。3月25日,记者来到了天都饭店看望曲乐恒,原先以为他经过一段时间治疗精神面貌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在记者看来,曲乐恒此番沈阳之行与中国足协已介入“车祸事件”也不无关系。
“辽足俱乐部每月借1.1万元这笔资金用了吗?”记者问。曲明书说:“用了,没有别的资金只能将1.1万元用于治疗。”“3000元拿没拿?”记者问。“拿了不就等于我们承认了以前的条件吗。我们找交通队,交通队让我们找俱乐部要钱。要维持用药一个月就得2万多,为曲乐恒治病,我们能省的都省了。当初为什么不说出真相,我只为了维护辽沈足球的形象。”曲明书解释说。
“我对得起张玉宁,对得起辽沈球迷。去年在辽足保级最困难的时候,辽足俱乐部告诉我不要接触媒体,不要说喝酒,我做到了。连我为什么与张玉宁出去喝酒等许多‘内幕的东西’我对我父母都没说,我怕他们受伤害,去年底我才告诉我父母的。”曲乐恒说。
曲明书接过话说:“我怕什么,我都60多岁的人了,还怕死吗?”曲乐恒的母亲说:“曲乐恒现在心情不好,一天吃得很少,运动量少、上火,一顿也就吃一点饭。”
谈到假如和辽足俱乐部达成共识是不是还要走法律这条路时。曲明书说:“从这事一开始,我们曲家为了俱乐部的名牌、为了俱乐部的保级、为了张玉宁有个好心情到国家队去踢球,我们做出了种种努力。如果辽足俱乐部解决不了或解决得不圆满,我会把过去未说的真实情况向媒体公布。如果达到了曲乐恒治病和今后生活这个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不再诉讼法律。但是法律谁也抗拒不了,如果他犯了法,肯定跑不了,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我们可以私了调解,我们告不告这是两回事。”
前些时候听说辽足俱乐部有人说曲乐恒住那么高级的酒店,这不是败辽足俱乐部的钱吗?曲乐恒气愤地说:“我不是住酒店来的,我是解决问题来的。刚出事时,辽足俱乐部不是说管我一辈子吗?我从12岁就把户口转到辽足俱乐部了,一天24小时在辽足俱乐部,连春节放假都不回家,我只把我整个人都交给辽足俱乐部了。当1996年提出转会时,张桐波不同意我转会,把我租借给上海浦东;1997年我又向杨玉敏提出转会,19 98年我向王洪礼也提出转会,辽足俱乐部都不同意。工人同工厂签合同,合同到期可以到另外一个工厂找工作,我们球员如果不与俱乐部签合同,你就一辈子没有球踢,你说俱乐部讲不讲理,辽足俱乐部竟干违法的事。他们有什么权利给我定工伤与非工伤,还搬来个律师,连律师都不懂谁有权利定工伤。我不是不想回家,毕竟那是我的家。我家住房面积是47平方米,轮椅在那小屋根本走不开,另外上下楼也不方便。何况现在我还是辽足的人,辽足俱乐部是我的家。”
谈到下步曲家有什么打算,曲乐恒说:“我对得起辽足俱乐部,对得起张玉宁。张玉宁与张引之间闹矛盾,我成了牺牲品。我不能在这儿等下去了,辽足俱乐部动不动就开新闻发布会,我也能向新闻界公布‘车祸事件’真相。不然球迷们就会真以为我曲乐恒与张玉宁去喝大酒、找小姐出事活该。我要把事实真相说出去,我为什么喝酒,没有原因我能去吗?那天本来李铁找我有事,我没去,为什么?我要在下周说出这些真相,届时球迷才能理解我。”
看着曲乐恒跟正常人胳膊一样粗的腿,记者心里很难受。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车祸了,难道还要给伤者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吗?“车祸事件”公布出来对谁都没好处。最终受损的不还是辽足俱乐部吗?这么长时间了,辽足俱乐部为什么不能把曲、张两家召集起来,大家心平气和地谈谈,化干戈为玉帛,这不是广大球迷最希望看到的事吗?(虎啸)
(体育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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