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很纠结,在坚持传统英伦打法,还是普通战术中辗转反侧。
法国人从来不纠结,他们爱谁谁,别说阿内尔卡骂了多梅内克,就连2002史上最强法国队小组不出线后,德塞利带着队友去豪赌,在法国都叫文学式浪漫。
西班牙人也不纠结,得不了世界杯还有欧洲杯,实在不济还有国王杯,无论是博斯克还是卡马乔,西班牙也不会为打法纠结,他们一直这样,所以才衬出劳尔的忧郁。
意大利不纠结,他们是越负面越有力,电话门中勇夺世界杯。
德国人更不纠结,因为他们是分工明确的战车,上面坐的是什么都明白的哲学家,下面坐的是实干家。
就英格兰最纠结,是因为它一头插在现代足球鼻祖,另一头扎在职业市场的翘楚,头顶牛津大礼帽,脚踩巴伯瑞时装鞋,举手投足,在力量和细腻的午夜辗转反侧。
这么多年英国足球也没搞清楚它到底走什么路线,所以看英超和看三狮是两个概念,英超那么多拉丁南美东欧外援,一下子就稀释英格兰糙哥,还透着一股柔美与阳刚并存的好感,像夏日爽口的八宝莲子粥,到纯种三狮登场,八宝和莲子不见了,只见大豆和玉米,你带着八宝莲子的美好情怀去喝,怎么喝怎么拧巴,怎么喝就喝出忆苦思甜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