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学，一个足球发烧友、主营科健手机的商人、广东一支乙级足球队———雄鹰队的后台老板。然而，正是这个其貌不扬的陕西汉子，竟成为李铁、李玮峰戏剧性“捆绑卖身”至英超埃弗顿队的总导演，从而在一夜间完成了从一个普通足球赞助商跃升为足球大鳄的形象嬗变。 上周五晚上，记者致电郝联系采访，郝总称他周六要到花都区体育场观看广东雄鹰队乙级联赛第一阶段的最后一场比赛。因为，不久之后，广东雄鹰队的两位年轻球员也有望穿上印有“科健”字样的队服出现在埃弗顿队的训练营。上周六的比赛最终打成了比，雄鹰队赢郝建学乐，话匣子自然敞开了——— 我爱出怪招，而且不少是骂出来的 羊体：你是一个资本运营的高手，这次双李的运作相当成功。这是中国足球史上一个经典案例，以后仿效者肯定不少。 郝：不，在资本运营方面我从来不管，在公司有专门的部门在操作。 羊体：你在大学学的计算方法，就是把数学模型转化成计算机语言，你的这次操作成功是不是与你学的是计算方法有关系？你一年花１０００万元把双李租借到了埃弗顿俱乐部，是在用最少的钱办一件远远超值的事呀。你在深圳平安队身上投资也快到这个数字了，但是广告效益根本无法类比。 郝：（笑）我想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要在北大光华学院修ＥＭＢＡ（高级工商管理博士学位）。想学学世界上更多成功的案例，虽然自己也在很多大学讲课，讲讲科健的成功案例，但是还要不断学习。 羊体：你现在是科健的二号人物。你的顶头上司侯志强，在世界上也是有影响力的专家级人物，他是如何看这件事的。 郝：侯总也觉得不错。他基本上对我的事不太操心。我们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并开始合作的，１９８９年我带了１０００万，作为第二股东进入科健，当时我是只身一人。我与侯总关系相当不错。侯总是一个专家型的人，很典雅。而我有时候爱出些怪招，我们也有不少不同之处。我们每次一起去欧洲，晚上他找他的歌剧院，我去我的体育场，他听典雅有品味的歌剧，但是我更喜欢竞争激烈的足球运动。 羊体：你一直是足球迷，还是觉得足球是一个好的载体才介入足球的。 郝：很小就喜欢足球，在大学里也踢球。 羊体：踢的是什么位置？郝：前锋。今年世界杯，为了看球，我来回韩日三次，看了八场比赛。第一场揭幕战看完就回来了，因为集团有事。后来半决赛和决赛，我是韩国的半决赛一结束就飞到日本看第二天的半决赛和最后的决赛。我对足球有瘾。 羊体：你认为自己为什么会一炮走红？自从双李事件后，你一定会成为中国足坛的一个经典案例式的人物。在商业运作上达到这样水平的人并不是太多。 郝：（笑）如果说自己成功的原因，就是走运两个字。高中毕业后就赶上了高考，当时只有１６岁，与老三届不一样，他们比我们命苦。后来出来开公司，一年卖打印机就赚了１０００多万，就是带了这１０００多万进科健的。 羊体：没有其他的了？我看你的社会关系也相当不错。 郝：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很喜欢认识新朋友。 羊体：你的脑子相当活，有些前卫。 郝：我很容易接受新事物。在我们公司，市场总监是香港人，原来是三星公司在中国的市场总监；技术总监也是香港人，在英国拿到的博士学位。他们的思想很活跃，我与他们处得很开心，我对他们说，你们天天骂我不行，总不骂我也不行。我们是学习型的企业，要对我的东西提出异议，才会有进步。共同进步。 羊体：很多怪招也是骂出来的？郝：（笑） 为救生李铁，程鹏辉急得把卡特堵在餐厅门口 羊体：对于李铁转会峰回路转、谈判成功，辽足一直称，功劳并不是在你们，而是埃弗顿一直想李铁去踢球。但是你却对外称，是你给了李铁“助学费”，埃弗顿才愿意在上周四凌晨与辽足签约的。很想你再次谈谈这个，是辽足撒谎了，还是你撒谎了？ 郝：内情应该是这样的———上周三，在辽足反悔、埃弗顿签下了李玮峰后，我问埃弗顿主席卡特先生，如果我们加点价，能否把李铁也签了，卡特先生马上问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我说君子无戏言。 羊体：为什么你会这样提？郝：此前辽足因为没有保密好传出风声，外界也认定李铁去定了埃弗顿。设想一下，如果李铁真的没有走成，这对于一名年轻球员会是什么样的打击和伤害？李铁和李玮峰都是我十分喜欢的球员，我真不忍心就这样把李铁给废了。 羊体：但是辽足坚持说此事根本与科健无关。 郝：程鹏辉这样说也可以理解，球员是埃弗顿俱乐部定的。他可以说与我们无关。 羊体：上周三白天李铁没有签成，突然冒出个李玮峰，当时你们是不是急了才与李玮峰联系李代“李”僵？ 郝：我才不急呢。如果签不成，急的是埃弗顿，按照合同是他们违约，他们没有与中国球员签约，就说明他们没有完成与我们的合同。 羊体：可李玮峰也说过没有科健也可以出去，是不是说明平安俱乐部对你们网开一面，才避免了最后的尴尬。 郝：我们根本就没有谈，不是我们与深足谈，是经纪人。你可以问顾总（指着正坐在记者身边观看乙级联赛的深圳足球俱乐部总经理顾凯），我们是朋友，但这是经纪人与他的事，我们没有参与。 羊体：辽足在李玮峰签约后是不是急了，因为外界此前炒得很热了。 郝：你说他们急不急？上周三晚上，我们与卡特先生吃晚饭时，辽足的曹国俊和程鹏辉居然把卡特先生硬堵在门口，他们急呀，他们也不想放弃。人家卡特先生是七十岁的老头，他们硬是在晚餐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 羊体：卡特先生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郝：要知道，卡特先生是英国的一位爵士，十分ＧＥＮＴＬＥＭＡＮ（绅士）的一个人。他根本没有想事情会搞成那样，肯定是不可思议的。 羊体：辽足还说，最初李铁接受不了因为科健才有机会去埃弗顿这样的现实。这是否说明辽足从一开始就没有摆正心态。 郝：对，他们的心态就是没有摆正。可我们真是从中国足球的大局出发的，不只是为辽足。 羊体：上周三晚上，你临时加了３０万英磅才让李铁的转会出现了转机，是不是真的？ 郝：具体多少钱我无法透露，但是双李出去了我实在开心。 体育明星比影视红星更有人气 羊体：有种说法，双李成功到埃弗顿，是你在去年企业春节聚会时的一个突发奇想。 郝：不能这样简单归结为一个突发其想，是我们的品牌管家操作的。 羊体：谁是你们的品牌管家？郝：日本电通公司一直是我们的品牌管家，他们一直在为我们作品牌经营。 羊体：在品牌方面你好像特别会选择载体，在博鳌世界经济论坛上你们成功赞助把科健手机作为指定的手机，当时的效果如何？ 郝：当时我没有出席，出席会议的是侯董事长。当时，所有与会的总统和高官用的都是我们中国国产的手机，你想想广告效应会如何？ 羊体：你们的形象代表开始是张铁林，后来是一个叫“艾”的虚拟美女，再后来是梁咏琪，现在是双李与梁咏琪三箭齐发，威力不小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郝：形象代理的变化当然是根据市场的反映来确定的。其实张铁林与我是私交很不错的朋友，但是我对影视明星很不了解。当时市场部的人知道我与张铁林的私交关系后马上问我，你怎么不早说呢？现在《还珠格格》火得不行呀，于是就选张铁林作为我们的形象代表。其实我认为，还是体育明星的广告效应会更好一些。 羊体：也就是说现在双李的广告效应大大超过了ＧＩＧＩ（梁咏琪）？ 郝：至少我认为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的市场部总监不这样认为，他是香港人，总认为影视明星会比体育明星的效应好一些。（笑）羊体：以后会不会改变你们的形象代表。 郝：李铁、李玮峰肯定要做我们的形象代表。 羊体：你一年的广告投放量是多少？ 郝：大呀，去年花了一个亿，不放不行呀，首先要让人知道这个牌子。今年预计要用两个亿，仅在世界杯期间我们就花了６００万元做广告。 羊体：按照你们与埃弗顿的合同，你们一年也只有１００多万英镑，折合人民币也只有１０００多万元，但给人的感觉是已经超出了去年你一年花一个亿的广告效应。 郝：所以我认为体育广告的投放是最见效益的。 进军英超，是想让科健上一个档次 羊体：现在你们兴趣不在国内足球了，是不是说明我们的联赛已经没有市场价值？ 郝：不能这样说，就像我们说的想上一个档次做品牌。人家埃弗顿是什么俱乐部？１２５年的历史，他们的主席是英国的爵士，这样的俱乐部档次肯定不是国内的企业可以比的。 羊体：埃弗顿队胸前广告去年一年才卖７０多万英镑，今年与你们合作却涨到了１００万英镑，是不是有种被洋鬼子宰了的感觉？ 郝：没有。当年埃弗顿与广告商的签约合同很简单，就是胸前广告的费用，没有其他的条件。而我们这次合作条件很多，包括两名国脚的租借，另外两名年轻球员在埃弗顿队训练，还有埃弗顿队给中方的俱乐部以技术支援。 羊体：可以这样说，就是这些附加条件使你们的投放广告升值了。如果没有多出这３０万英镑，或许就打水漂了，你高明就高明在会增加那些表面看不起眼的附加条件。 郝：（笑）羊体：双李事件后，你们股票升了没有。 郝：我不炒股，我还真的不清楚，也没有问。 羊体：你们的竞争对手波导对辽足的冠名广告投放是３２００万，而你们仅以２０００万的价格就达到了波导无法达到的效应，这一点你想到没有。 郝：波导投入多少我还真的不清楚，说实在我们根本就没有把波导看成是竞争对手。我们不是竞争对手，当手机市场在市场份量没有达到一定量的时候，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其实我与波导的老总也是好朋友。 羊体：帮助中国球员留洋的国内企业你们不是第一家，你老家西安也有一家企业这样动作过。今年谢菲尔德联队的胸前广告就是他们投放的，听说他们也花了５０万英镑，但是有点打水漂的味道。而你像一个操盘高手，只加了５０万英镑却干成了一件远远超出那家企业的大事。 郝：在５月３０日世界杯的揭幕战法国与塞内加尔比赛时，我就是穿着印有我们科健的埃弗顿球衣去看比赛的。当时我们就已经与埃弗顿签协议了，那时候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当成一盘菜，那时的眼球是世界杯呀。 羊体：在杨晨、谢晖和曲波等人的留洋出现困难时，你们平地一声雷，把双李戏剧性地搞掂了。现在大家都把这个模式叫做“科健模式”。 郝：所以我回来后，公司里的人都说要庆功，效果太好了。 羊体：什么时候庆功？郝：说说罢了。其实，双李能够出去就已经是一次庆功了。 特别提示：经科健总裁郝建学同意，双李在埃弗顿训练比赛期间，本报将与科健市场部合作，联手传递双李最新的英超旅程。 郝建学运气造就鬼才 ２６岁下海，１年内完成人生的原始资本积累：１０００万元 １９６２年，出生于陕西西安 １９７８年，１６岁的郝建学考入西安交大无线电子系计算数学专业 １９８２年，２０岁毕业，供职于航天航空部研究所搞软件 １９８５年，２３岁南下，在航空研究所下属一家企业为技术骨干 １９８８年，２６岁下海，自己开公司主营计算机打印机，一年就赚了１０００多万元，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 １９８９年，２７岁，以科健第二大股东身份跻身科健 １９９８年至今，成为科健集团二号人物，集团总裁 发家———一年赚了１０００万 一年赚了１０００多万，完成了他人生中第一笔原始资本积累，这是郝建学的发家资本；如今，仅用了大概２０００万人民币，他就掀起中国足坛的一个巨浪，完成了自我人生的第二次创业。 如果说第一次创业只是局限于高科技业，那么这一次，他用一记罗纳尔多式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射门，打破了快成死水的中国球员留洋市场的平静。平时也踢球、还是踢前锋的郝建学，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一位善于捕捉机会的杀手，但在商海中，他有十足的前锋气质。 实话说，郝建学如今１００万英镑的投放已经不再像他１４年前的１０００万元资本———１４年前的１０００万入股，是一次极具风险的投资；如今对埃弗顿队的１００万英镑赞助是一本万利的买卖；１４年前，郝建学跻身高科技领域，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角色转换；此番，郝建学已一跃成为中国足坛大鳄，眼球经济的焦点人物，一个家喻户晓的“足球资本”家。 郝建学说他只是运气好。 １９７８年高中毕业，刚逢高考制度恢复，应届的他迈上了人生第一个台阶；２５岁那年，他本来有机会调回北京，却选择了只身下海，一年内卖打印机居然赚了１０００万，他说不过是找对了生意而已；一年内完成了资本积累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遇上了侯志强，一位《华尔街日报》不惜用一个版来介绍的中科院实干型专家，郝建学真的很幸运；现在，“科健模式”终于让郝建学的光芒显了出来。 今年世界杯期间，科健与埃弗顿俱乐部的合同已经签好，印有科健字样的埃弗顿队服也已制好，可是，“那时堆满大家眼球的是什么，那时我告诉你我们搞了这样一件事你会尿我吗？”郝建学鬼鬼地说。 印象———藏野心于真心 双李赴英成为现实后，再来评说双李、辽足、深圳平安、埃弗顿和科健的“多方共赢”已经缺乏新意了。我以为，把眼光投向郝建学这个人更有意义。 说郝建学是中国足球留洋新模式的始作俑者是不准确的。其实西安一家公司才是走出国门冠名国外球队的发起者，但在中国足坛引发第一次地震式反响的，真真切切就是郝建学。 郝始终不承认他是资本运营的高手，但是如今这种已经在日韩两国就要用滥了的捆绑式球员转会方式，的确在郝的手中掀起了中国留洋潮的又一个高潮。 眼前的郝并不像东北足球大鳄徐明那样年少老成，时不时流露出把中超开成“徐家店”的野心；也不像上海滩大佬的徐泽宪那样纵横捭阖，随时有股把上海滩地盘划在自己旗下的冲动。虽然是西北汉子，可如果不出声，看起来更像一个地道的老广，多了一份生意人的实在。抽的是５５５，他的解释是这烟便宜。事实上他是习惯外烟，就像他本人的思维一样，习惯西化思维，一种发散式思维。虽然是在花都体育场观看一场观赏性并不是很强的乙级联赛，但是在这个场地里，郝却怪异地思考着如何制造一个“中国式凯泽斯劳滕”的神话。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述郝建学，我只能说：郝建学是一个把野心藏在心里，张扬而不浮夸，不按常规出牌，用行动来实践野心的操盘高手，一位新兴的“足球资本”家。 广东雄鹰队是科健和郝建学的“自留地”，所以———双李之后推双吴 在商言商，这道理永远没错。郝建学好像并不讳言自已在搞商业动作。不过从双李戏剧性转会全程中可以发现，这是个定力很不错的西北汉子。他有西北汉子的冲劲，但少了一份西北汉子的蛮劲，多了一份商人的“心计”。而且，自从两年前开始与平安俱乐部合作后，他就没有放弃借足球这个“宝盒”来发财的计划。 才被双李转会搞得精疲力尽，他又在计划着下一个，目标已锁定在广东青年队即广东雄鹰队身上———上周四他才从北京回到深圳，周六就到花都体育场观看广东雄鹰与武汉雅琪在乙级联赛第一阶段的最后一场比赛。“听说他们第一阶段打得不错，今天特意来看看。” 广东雄鹰队的老板其实是郝建学。但是他一直在幕后，队伍没有冠科健的名。因为周六一直在下雨，主教练李勇还以为郝建学不会出现在赛场。出于对科健支持广东足球的感谢，广东省体育局局长董良田特意与郝建学一起观看了这场乙级联赛。 以雄鹰队为班底的广东队在九运会上打进了半决赛，潜在的实力不可小视。九运会上冒出来的吴坪枫和吴伟安，已经成为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二吴均入选过沈祥福的国青队，这次国奥队的第一次正式集训，他们两人也进入了２５人名单，一支乙级队里有两位球员入选国奥队，这也是广东雄鹰队实力的证明。 此前，吴伟安已经多次入选沈祥福的国青队，在卡塔尔的邀请赛上进过球。主教练李勇向记者透露，他向沈祥福多次推荐吴坪枫。沈祥福也曾评价称，只要吴坪枫把他在禁区前沿突破的特点发挥出来，在国奥队中站稳脚根是有可能的。 李勇介绍，这帮队员都是１９８１年和１９８２年后出生的，十分年轻，因此对今年冲甲的前景相当乐观。而科健总裁郝建学的眼光更高，他看重的不是这支队伍冲甲的成功，而是在做一个凯泽斯劳腾式的梦。他向记者透露，在双李后他们还要送两名年轻球员赴埃弗顿留学，球员就从这支球队中挑选，这次来观看比赛名义上说是为球队争取７连胜加油，其实有选秀的性质。 不过，定力不错的郝建学暂时只告诉球队，近期有可能让他们到巴西的弗拉门戈队集训一段时间。“主要是让他们长长见识，”郝建学说：“想想当年的辽小虎，他们从甲Ｂ冲上甲Ａ后差点上演了中国的凯泽斯劳滕式的神话，那样多过瘾呀。我们这支球队也很年轻，很有朝气和实力，很有希望。” 要学就学中田英寿 作为一个广告商，不只是想在一个时段取得轰动效应。如果是这样，戏剧高潮迭起的双李转会事件就足以让科健取得这样的效果了。但郝建学觉得还不够，他很想双李在埃弗顿取得近似于日本球员中田英寿式的成功。 去年十强赛后，国内就掀起了一股留洋风潮，但是中国队在世界杯亮相后，国内的炒作风潮有些降温。他认为是国内舆论对中国足球缺少宽容的结果。他举了一个例子。在与李玮峰签约成功后他们与李玮峰共进晚餐，他特意把李玮峰的母亲叫来。他说埃弗顿的主席是一个十分绅士的老头，一个十分重感情的爵士。看到李母，爵士一直在说感激的话，说她为埃弗顿培养了一名球员，代表埃弗顿致以敬意。 郝建学认为，双李要在一个全新语言、全新的队友和环境中生活，要取得成功首先要过语言这一关。他对李玮峰说，上语言学校，“科健可以为你们付费。”在最初与李玮峰和科健谈判时，他就对李玮峰说，世界杯后的四年没有大的比赛了，下一届世界杯中国队有没有机会还搞不清，即使下一届世界杯后，李玮峰已经是２８、２９岁的人了，那个时候去海外根本也就是不现实的，没有机会了。 外界有种说法称，埃弗顿的主教练莫耶斯只是看中了李铁，李玮峰有如“添头”。郝建学称，莫耶斯是一位年轻的教练，“他比我还年轻，世界杯看球以后他就说看中了８号和１４号。当时我们在合同上也写了要送两名国脚。这是早定了的，不存在李玮峰只是配料的说法。莫耶斯本身就是一个年轻教练，他会用年轻球员，很多老的大牌球员都已经卖走了，他明确的任务就是培养新人，李玮峰肯定有机会的。” 郝建学更看重的是双李出国踢球的态度。他对国内大牌球员一出名后就扮大牌的作派相当反感。他说，像国仔，退役后自己搞了一个餐厅，听说还搞得不错。国仔是广东人，广东人搞吃的有一套，其他队员如果没有这个条件呢，如何再生存是一个问题。他认为，双李如果发展得好，以后还可以搞足球，足球才是本行。“对于他们来说，这次去英超不仅仅是踢球，还要学习人家，摆正心态多学习，回来还是很有用的。” 本报记者谷正中 | 
